很突然就寫了這篇XD

久沒寫瓶邪,不知道抓得對不對(艸)

有任何意見都歡迎留言告訴我噢w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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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見再見,是再也不見,還是會再見面?

這兩個詞怎麼解釋都是對,卻也都是錯。

你說是不是?



杭州迎來今年春天的第一道驚雷,提早驚蟄幾天響起,根據老祖先流傳下來的古曆來看,今年春天的雨水可能會相對比去年來得多,也有可能會迎來好幾天的壞天氣。

被半夜響起的雷聲驚擾吵醒,吳邪躺在床上,看著未關上的窗戶,外頭正下著毛毛細雨,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趨勢,他皺了皺眉頭,伸手往診頭旁邊摸索,拿起自己的手機俐落地在上頭輸入幾個字然後發送。

外頭下雨,小爺不爽開店,不倒扣薪,放你有薪假一天!

盯著因為幾盞路燈照亮的外頭,吳邪抓著頭髮,雖然沒有多少睡意,但還是倒回床上,睜著眼睛看著蒼白無力的天花板。

憑著一股衝動和傻勁和當時的三叔--其實是解連環--下墓倒斗,遭遇到血屍粽子屍蹩和禁婆,認識了許多人,其中包含後來成為鐵哥們的胖子還有重新相遇的竹馬解雨臣。

當然還有從一開始幾乎都陪在他身邊的張起靈。



水光瀲灩晴方好,山色空蒙雨亦奇;欲把西湖比西子,淡妝濃抹總相宜。

北宋一代大詩人蘇東坡把西湖喻為西施,他用短短四句形容杭州西湖的美好,同時也讓西湖成為古今中外的人們來到杭州必來的景點。

驚蟄過後,連綿不絕的幾天大雨終於在今日放晴,綠葉鮮花上頭沾著幾滴雨水,透過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特別嬌美,這讓西湖的景致多了幾分不同卻也讓人喜愛。

吳邪走在路上,時不時地跟幾個明顯是來遊玩的觀光客擦肩而過,他看著人們臉上露出的笑意,嘴角忍不住也跟著牽起,只是那上揚的弧度添了幾分悵然。

人總是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。

他曾經丟掉過一次,想要緊緊抓住,沒想到卻弄丟了第二次。

他連一句話都沒有對他說,只得到他一句再見,就再也沒見過了。

從那之後,彷彿以前經歷的事情都不存在,他依舊是那個吳家的大少爺,唯一的嫡子,只是經過那些是是非非之後,原本老家偶爾會傳來催促相親的聲音沒了,家裡的長輩默認他現在的生活模式,只要他開心就好。

是啊,只要他過得舒心愉快就好。

「你真的快樂嗎?」

每隔一兩個月本名解雨臣的解雨花都會過來杭州一趟,關心吳邪的狀況,偶爾也會送點茶葉給他招待客人。

小花這麼問過,他記得當時他反問過,難道他不快樂嗎?

不開心今天就不開門做生意,古董瓷器不用他辛苦去接洽,偶爾得了幾件修補古物的工作忙了點,這麼愜意的生活在這個經濟不景氣的社會已經算得上是好的了。

聽到他這麼回答,對方只是皺了皺眉頭,而後又釋懷,拍了拍他的肩頭,對他說:「只要你覺得自己過得開心就好。」



其實他很少提起被他稱為悶油瓶的張起靈。

他並不忌諱提到他的名字,但周圍的人好像認為這是一個禁忌,就算是平常行事直爽習慣的胖子,在他面前提到小哥也會略帶尷尬地迅速帶過,生硬地轉個話題。

他不懂為什麼要這個樣子。

也許是怕他想起難過,但難過又有什麼用?

就連對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,他總是被當作保護的那個,這麼長一段日子以來他也受夠了,好歹他也是爺們,這年頭連姑娘都懂得為自己的意見出頭,憑著什麼他就得是被保護的那一個。

不是忘了他,也不是不想念。

只是他在等待。

他的西泠印社在杭州雖然說不上是口耳相傳的有名,但只要來杭州都會被導遊提個幾句,而且他還年輕,就算等到他垂垂老矣,他也會等。

既然他願用他的一生換他十年的天真無邪,無論這點是否真實,都足夠讓他用上好幾個十年等待與他的一個回眸或著擦肩而過。

他們之間沒有過任何承諾,這只是他吳邪單方面的念想而已。

莫說相公癡,更有癡似相公者。


Fin.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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