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cherzo.

Severus Snape × Harry Potter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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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重生｜平淡幸福｜也許有自創角

 

09.   突發狀況！Daddy入住St. Mungo！


　　Severus Snape盯著眼前這個用那雙如同他母親的綠色眼睛，一張小臉彷彿寫著「我很乖我很聽話」Potter出品的小巨怪，耳朵聽著從小認識的紅髮友人充滿歉意的委託，在心底詛咒著那頭蠢鹿。

　　「雖然Harry只有三歲，但是不會任性哭鬧，我跟Regulus知會過了，Harry在Hogwarts的期間他會幫忙看顧。」摸摸兒子柔軟的黑髮，一向開朗堅強的Lily難得紅了眼眶，「要不是James突然發生這種事，Sirius人又不在英國，我也不想這樣把Harry放在Hogwarts。」

　　「快去吧，這個小巨怪只要不亂碰我的大釜，他會每天都精力充沛地折騰著他可憐、未來的魔藥學教授。」Snape這句話讓Lily原本擔心難過的心情散去一點，露出一點笑容。

　　「謝謝你，Severus。」Lily明白好友的關心，不點破，她蹲下身與Harry同高，兩雙宛如翡翠的眼眸互望。

　　「你在這邊乖乖的，Mammy要去St. Mungo看Daddy，有事情儘管找Severus或Regulus，等Daddy狀況好一點，Mammy就會來帶Harry回家，好不好？」

　　雖然Harry只有三歲，但是Lily也不希望讓兒子在什麼都不知道的狀況下一個人待在Hogwarts，她講得很簡白，沒有特別解釋為什麼James Potter會在St. Mungo的原因。

　　「Harry會乖乖的。」Harry難得沒有多問為什麼，他不想讓母親困擾，他伸出小手，「那Mammy要跟Harry打勾。」

　　「好，Mammy跟Harry打勾。」Lily伸出右手勾住兒子的小指，然後在大拇指上蓋章，親了親額頭，然後幫兒子整理儀容，她提起自己的提包。

　　「那麼就麻煩你了。」看著黑髮友人對著自己點點頭，對著兒子和友人告別，Lily拿起呼嚕粉對著壁爐喊St. Mungo，踏入綠色火焰，紅髮女子便消失在壁爐裡。

　　「現在，」Snape居高臨下地看著Harry，「乖乖看你的書，可以做到嗎？」

　　「會有點心嗎？」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，小孩子問了另外一個問題。

　　「什麼？」

　　「Mammy說Harry看完一本書都會有顆糖或者可可！」小孩認真地爭取自己的權益。

　　Snape認為自己一定是瘋了，竟然會認真的跟小孩子對話，「一本書換一杯可可，不能再多了。」他彷彿看到另外一個Dumbledore，只是嗜甜的程度還沒有到走火入魔的程度。

　　他告訴自己要忍耐，對方只是一個年僅三歲的小孩，更何況他是Lily的孩子，不能夠把他扔進大釜裡熬煮，再說，拿小孩入魔藥是非法的行為。

　　Harry看著Snape陰晴不定的臉色，他暗自吐了吐舌頭，好像有點太超過，還好他現在還不是Hogwarts的學生，不然早就不知道被扣了幾分。

　　男人和小孩達成協議之後，孩子乖乖地窩在規定的範圍內看繪本讀物，男人走回辦公桌開始批改厚厚一疊的課後作業，各做各的事，不互相干擾。

　　這個狀況直到Harry Little Potter把手中的繪本看完闔上為止。

　　「Sev？」

　　毫無反應。

　　「Sev！」

　　繼續在作業上畫下紅字批註。

　　發現喊了幾聲沒反應之後，Harry Little Potter決定自立自強，邁著小腿走到辦公桌邊，抓著對方的衣袍往上爬，吸引對方的注意力。

　　所以當Severus Snape放下羽毛筆的時候，小南瓜已經成功坐進對方的懷裡了。

　　「……怎麼了，Mr. Little pumpkin Potter？」

　　現任的魔藥學助教，未來的魔藥學教授，就職不到一年便榮登Hogwarts小動物們最害怕的教授榜首，低下頭，用著難得和顏悅色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小孩。

　　不管是哪個學院的學生，如果看到他們的魔藥學助教目前的表情，可能會嚇得逃跑或暈過去也不一定。

　　因為他們幾乎、應該說沒有看過Severus Snape笑得如此和善過，通常只有在善用語言藝術嘲諷學生的時候才會出現嘴角微勾的假笑。

　　「我是Harry，不是Little pumpkin Potter！」Harry鼓起腮幫子抗議著，也許仗著對方不敢對一個小孩子惡口到哪去，所以他對於Snape沒有以前那麼畏懼──尤其知道他其實很關心他之後。

　　「書看完了！可可！」Harry睜著一雙碧綠色的眼睛，小臉充滿期待的看著他，可愛又帶點滑稽的表情，讓Snape無奈地笑了。

　　他拿起魔杖敲敲桌緣，一杯小杯的可可泛著熱氣出現在桌上，獲得小孩的歡呼聲，Snape把杯子塞進小手裡，然後繼續自己手中的動作，批改著彷彿怎麼改也改不完的作業，就算懷裡多一個小孩子也沒有造成他的困擾。

　　Harry乖巧地窩在Snape的懷裡，視線高度剛好可以看到桌上的作業，他看著被紅字批改過的地方，唔這一定是一個Gryffindor，他不忍地看著羊皮紙被紅墨水殘忍地寫上大大的T，不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學院，只是知道自己學院的素質，不得不說Gryffindor的學生們普遍來說，在魔藥學這一塊學得都不是那麼好。

　　噢！他沒有想到Bill的魔藥學能夠受到Snape這麼高的評價，Harry看著羊皮紙上的E，覺得很意外，他又隨即看著Snape在Bill和其他三年級學生的試卷上寫下批註，精神有點恍惚地靠著身後溫暖的胸膛漸漸睡去。

　　Snape停下手中書寫的動作，用魔杖招來一件袍子，把Harry手中的杯子拿走，將長袍蓋在孩子身上避免著涼，然後才繼續批改作業的動作。

☆

　　「Severus。」壁爐中燃起綠色火焰，一位紅髮女人從容的從壁爐中走出來，看到熟睡中的Harry不由自主地放低音量。

　　「那頭蠢鹿沒事了？」Snape跟著放低說話的音量，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。

　　埋怨地看了好友一眼，Lily無奈地開口：「James被幾個黑魔法暗算，Dr. Smith告訴我，幸好及時被送到St. Mungo治療，不然他可能就要截肢了。」Lily坐在沙發上，重重地吐了口氣。

　　明白事情的嚴重性，Snape也沒有開口多說些什麼，只是用魔杖輕敲桌子，一杯泛著香氣的紅茶出現在Lily身旁的茶几上。

　　「……謝謝你，Sev。」她拿起茶杯喝了幾口，心情終於平復了許多，接著站起身。

　　「我還要回家收拾James的換洗衣服和一些東西，還有通知Charlus和Dorea，Harry就拜託你了。」Lily充滿歉意地看著自己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，「Dr. Smith跟我說，情況好點的話，James最快一週內就可以出院了。」

　　「你趕快去照顧那頭蠢鹿，畢竟Harry是你的小孩，不至於像他的父親那麼莽撞衝動。」

　　Snape看著Lily再度消失在壁爐裡，放下手中的羽毛筆，淡淡地說：「我假設你已經聽到我跟你Mammy全部的談話……」話還沒說完，他懷裡的小孩抓著黑袍，睜著翡翠綠的眼睛，無辜地眨著。

　　「Daddy會沒事吧？」一點也沒有被抓到的尷尬，童音裡頭充滿著對父親的擔憂。

　　揉著孩子的黑髮，Snape沒有多說安慰的話，只是陳述事實，「你父親還沒有那麼容易去見梅林。」

　　Harry聽到Snape這麼說，抬著小臉愣愣地看著他，他可以把這句話當作是安慰嗎？

　　他緊抓著黑袍往對方的懷裡鑽，就是不想要讓Snape看到他臉上的笑容，他知道James會沒事，聽到Snape這麼說他不知道為什麼很開心。

　　Snape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，任他抓著自己的袍子，再度拿起羽毛筆批改作業，嘴角勾起微乎其微的弧度。